秦泽帆站起身,褪下内裤,把早已肿胀的粉色器物抵在她的腿心。
“你想要吗?”秦泽帆抬起头,居高临下地看着黎望舒。
望舒点点头,有气无力地说:“别忘了戴套。”
下一秒,黎望舒被他猛然腾空抱起,整个人悬在他怀里,像一只树懒死死挂在树上似的,手臂紧箍住他的脖子。秦泽帆带她穿过一条长廊,进入了一个套间。
望舒注意到这套间宽敞无比,有着两面巨大的落地窗俯瞰港城。夜色中的港城灯火通明,在玻璃上投下斑斓的倒影。这应该是他的主卧。屋内没开主灯,只亮着床头一盏落地灯,柔和的暖光洒在房间角落,与窗外霓虹交织出一种暧昧又静谧的氛围。
他把她轻轻放在床上。床很软,身下铺着冰凉的冰丝蚕被,刚一触碰,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仿佛肌肤都被那股冷意激得轻颤起来。
秦泽帆拉开床头柜,拿出了一盒全新的避孕套,认真地撕开包装袋,取出一个套子,不甚熟练地将套子套在他的性器上。
他的动作缓慢生疏,望舒不禁觉得有些好笑,出言调戏他:“第一次戴套吗?”
他不吭声,只是把套戴好,握着性器,然后将龟头抵在她的花蕊上。他手握着那巨物,在她的阴唇上上下摩擦。原本被秦泽帆舔得一干二净的花穴,又逐渐流出了透明粘腻的液体。
秦泽帆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,黎望舒的呻吟声几乎打乱了他呼吸的节奏。
被他挑逗得几乎要再次高潮,望舒在他腰上掐了一把。他这样磨磨蹭蹭,惹得她有些不高兴。今晚他摆明了要折磨她,总是要她去告诉他下一步做什么,他才会慢吞吞地执行。
“你进来。”望舒伸手去摸他的器物,想要放入自己的穴里。被她这么轻轻一握,他的器物又肿涨了几分。望舒也吓了一跳,以为刚才已经是极限,没想到还能再变大。
他一个挺进,终于用龟头撑开她的小穴,进入到了他这两天心神向往的地方。那里太过湿滑,刚进去的时候,他的龟头差点滑了出来。
庞然大物的突然闯入让小穴不禁收紧了。两人都发出了吃痛的叫声。
她用脚勾了一下他的腰:“再进来点。慢慢的。“
他把自己的性器慢慢推进去,直到不能再前进。感受到小穴被填满,黎望舒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。她两眼一翻,几乎要爽晕过去。
他学着刚才用手指和舌头抽插她的穴道的样子,缓慢抽插她。他渐渐找到了节奏,很快就加快了速度,狠狠撞击她的小穴,次次都冲着她的最深处。
望舒的浪叫声越来越大,随着她音量的提高,秦泽帆的速度也提高了不少。
因为身下的被子太滑,秦泽帆又力度太大,望舒被他快撞到了床边。眼看着快要掉下床了,她两手紧紧搂住他的腰腹,几乎全身都贴在他身上。
秦泽帆喘了起来。这一幕来得太快,也太真切,他仍然感觉在做梦。自从从她家回来,无数次午夜梦回,他梦到的都是黎望舒躺在他身下,两人紧紧贴着做着交合。
美梦成真。秦泽帆抬起头,重重呼出一口气。
黎望舒带着哭腔地求他:“轻一些。”快乐是真切的,可是痛也是实实在在的。这个男人做爱的时候毫不讲技巧,只凭着本能用他的器物去捣弄她的花穴。如果不是他已经27岁了,黎望舒一定会怀疑他是不是一个第一次开荤的处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