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极力隐忍着，我侧头，朝着他的脸看了眼，他闭着双眼、微微皱着眉头，嘴唇微张，在调整着呼吸。

对于第一次进行指检的人来说，这个过程大约会比较煎熬，最初的阶段也很难感受到什么快感，通常只有异物感、痛感和不适感。

我继续一边用语言疏导，一边在他的后穴里缓缓转动、抽插着手指，傀影也随着我的动作喘息，胸口和臀部的肌肉也在有规律地律动起伏着，他一双尖尖的耳朵、短短的尾巴也伴随着身体其他部位的反应一翘一翘地动着，真是可爱至极。

当我将两根手指插入他的后穴时，他明显发出一声有些吃痛的哼声，尾巴也大幅度地抖动了几下。

“很疼吗？”

傀影却立即摇摇头：“不，博士，请继续。”

尽管我已经提醒了数次，但我还是说道：“如果痛感真的很明显或者很不寻常的话，你可一定要告诉我，别自己忍着。”

考虑到他曾经在猩红剧团里的经历，他对痛苦的忍耐力，可能远超常人，但似乎也只有痛苦。

而他之所以会有现在这样的反应，显然不是因为疼痛和难受，或许是因为这感觉十分陌生、身体本能地排斥着，或许……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。

我用指腹仔细在他的后穴里进行着检查，好在指腹传来的触感皆是柔软光滑，并没有任何尖锐感和其他异物感，没有源石结晶，也没有其他病变特征，很好，很健康。

我的手指很快触碰到他的前列腺，傀影似是瞬间屏住了呼吸，下腹和臀部的肌肉也立即收紧，尾巴也动了动。

他目前为止，他身体呈现出的这些反应全部都在正常范围内，不算很激烈。

我用两指指腹来回抚摸着他的前列腺，依旧是通过指腹传来的触感以及他的反应确定这里是否有病变。这个器官十分重要，因此这项检查也必须要尽可能仔细。

在我反复抚摸了一会儿后，傀影终于忍不住开口唤了声“博士”。

“怎么了？感觉不舒服吗？”

“唔……并不是，但这感觉……唔，陌生而奇怪，令人紧张焦急，身体有不断逼近失控的感觉。这些，也是正常的吗？”

“从你的描述来看，这些反应都在正常范围内，不过你可以仔细感受一下，是否有疼痛感，或者是其他难受、不悦的感觉。”

傀影似乎是在组织言语，可过了好一会儿，他也没再说出什么。或许这种感觉很难以形容。

但好在他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激烈的反应，再加上指腹触感得到的信息，足以确定他这里一切正常。

在抽出手指时，我尽可能放慢了动作。

这主要是为了干员着想，避免他们的身体受不了，也避免出现什么意外情况。

我抽出手指时，傀影明显松了口气。

我侧头看了眼他身前的肉茎，那里只是有一点点勃起的趋势，距离完全勃起还很远，前列腺液似乎也没有溢出多少。既然如此，那就待会儿再采集样本吧。

“傀影，下来吧。”

傀影动作迅速地下了床，我甚至没能看到他下床的动作。

我将检查床调整为检查椅后，又让傀影坐下。这次他的动作从容，倒是让人看清了他坐下时优雅的姿态。

气质优雅的人，还真是到了什么时候都优雅自持，哪怕是一丝不挂，端坐下来的时候，竟然还是令人觉得端庄持重、优雅得体。明明是全裸的模样，尽管难言色气性感，可看着他端坐的样子，竟让人禁不住有一种“可远观而不可亵玩”的感觉。

“接下来的这项检查，需要你通过自慰让自己完全勃起，然后我要进行二次数据测量，并采集前列腺液。你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

傀影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地没什么表情：“自慰的意思是，自我取悦，那么博士需要我如何取悦自己呢？”

嗯，他也不知道什么是“自慰”吗？

猩红剧团里人员复杂，尽管有人向他不断灌输各种知识和信息，但想来应该都是关于歌剧表演的。

倒是也想不出会有什么样的人来教授他什么性知识。

不过这是否也算是个好事？

我也只好用尽量简单的言语来进行最基础的指导：“呃，你想怎么取悦自己都可以，简单来说，就是通过触碰的方式让自己的身体充分兴奋起来，以触发生理反应。呃，你明白了吗？”

傀影看着我，貌似……没明白。

“呃，更简单地说，你可以用你喜欢的方式来刺激你的敏感带，抚摸、揉捏……什么样的触碰爱抚方式都可以。你可以一边用自己的手对自己进行探索，一边闭上双眼仔细感受，循着本能……”

傀影忽然问道：“博士是想引导我体会到肉体的欢愉吗？”

这下我有点怀疑他究竟是真不懂，还是装不懂。

“唔，你这么想也没什么问题。你以前没尝试过吗？”

好奇心还是占据了上风。

傀影摇摇头：“精神的欢愉，倒是经常有。肉体上的欢愉，并不是艺术表演的追求，所以，我并没有体会过。”

“那不妨就现在尝试着体会一下。”

“既然是博士的意思，我会尝试。”

他很快将手伸向下身，握住了自己还没勃起的肉茎。他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，哪怕是撸动肉棒这样的动作，看起来竟然都令人觉得赏心悦目。

他的动作依旧从容，但好在他的肉茎在他的手中也渐渐有了反应，渐渐从肉茎“长大”成为肉棒。

可傀影的脸色却几乎没什么变化，除了胸口有着明显的起伏，几乎看不到有什么不寻常的。也不知道他是否能感受到肉体上的欢愉。

“好了，博士，现在似乎就是你想要的那个测量时刻了。”

很少有的一次，是干员主动提醒我来测量，而不是我打断干员的动作来进行测量。

这一次的测量更加迅速，这也是我特地练出来的高速和高效率，主要是怕打断干员太久，严重影响他们的情绪。

有些干员可能会因此而没了感觉，一时半会儿到不了高潮；有些感觉可能会直接软下去，一时半会儿硬不起来。

为了避免这些意外情况，我必须要让自己尽可能高效些。

前列腺液的采集也是一瞬间的事，只是他的前列腺溢出并不多，好在已经足够检查时所需要的量。

“好了，你可以继续了。”

傀影却忽然问道：“要我继续到何种程度呢？”

“直到你高潮射精为止，我会采集你的精液。”

“精液？”

身为男人，即便没有知识，按理说也不可能没见过精液。只是很多这方面知识严重匮乏的干员，并不知道身体里面流出来的东西究竟是什么、叫什么。

我也没法在这种时候给傀影上个科普小课堂，只能简单解释道：“就是你高潮时身体里射出来的体液，通常是白色的。”

傀影若有所思，很快说道：“好的，我明白了。为了博士，我会去追逐感受肉体上的欢愉。”

这话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。

傀影手上的动作很快继续。他的动作依旧从容，从容到让人禁不住怀疑他究竟有没有感受到快感，又是否能在这样不温不火的刺激下达到高潮。

可尽管如此，我还是立即做好了收集精液的准备。

他用不温不火、从容不迫的动作和速率撸弄着自己的肉棒，这动作竟有些催眠，看得我都禁不住有些犯困。但好在他那近乎完美的身体依然相当具有观赏价值，哪怕只是看他坐在那儿，也足以令人着迷，我才不至于真的被他的动作给催眠。

他或许也的确不懂得什么自慰技巧，只是凭借着本能在行动，因此他的滋味几乎没什么技巧性可言，动作也十分单一。但即便只是最简单的动作重复，也可以在一段时间的重复后，让身体里继续的快感达到高潮。

高潮这种事，也因人而异，每个人触发的条件、高潮的反应也各有不同。这倒也是个十分有趣的观察。

在我纠结着要不要稍微给他提供一点技术指点时，却看到他的肉棒忽然动了动，一股白浊液猝不及防地喷射出来。

好在我早有经验，眼疾手快地凑到他身前，才收集到了部分精液，尽管有部分的损耗，但好在还是收集到了大部分。

好在这一次的精液采集主要目的是为他进行身体检查，量多一点少一点问题不算太大。

他射精了，但看着他的样子，我却感觉这似乎难以判断究竟算不算是高潮——傀影的样子，看起来实在是太淡定了，就连呼吸也没有变得太急促。

但对于一个没什么经验、第一次体会到高潮的人来说，这样的反应倒也在情理之中。更多的欢愉、更强烈的快感，要在不断地探索和挖掘中渐渐发现和感受。

完成收集工作后，我脱下了一次性手套，回到了他身边，只有近距离观察时，才发现他的脖颈胸前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汗。

可除此之外，似乎也再无什么其他反应，就连脸色都没什么变化。

“博士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“唔，你感受到欢愉了吗？”

“嗯，那应当算是欢愉。”

我禁不住有些意外：“可是你的样子，看起来不像是很‘欢愉’。”

“博士，我只是在非表演时，不习惯情绪外露。”

“嗯……那你能描述一下刚才的感受吗？”

“唔，那是一种我从未体会到的奇妙感觉，陌生而遥远，奇妙而短促，却散发着一种妖冶的、甘甜的滋味，仔细回味，似乎隐隐透露着些许诱惑气息。”

如果是一个第一次尝试自慰的人，那么那个瞬间可能的确是相当短促、奇异且猝不及防的，但他却依然能精准地捕捉到那个瞬间的感觉。

傀影极具表演天赋，想来他也应当是个十分敏锐敏感的人，善于捕捉生活中的各种细微感触和情绪，并通过自己的方式表现出来。

尽管他平常大部分时候给人的印象都是没什么表情，情绪也不怎么外化，让人捉摸不透，但显然并不是因为他没有情绪，而是因为多年来的经历，让他早已习惯内敛和隐藏。或许舞台上的他会是完全不同的模样。

傀影之前在干员们组织活动的时候帮过忙，不过那次并不是舞台演出，我也还没有见过傀影登台表演的模样。

如果有机会，还真想看一看他在舞台之上的风姿。

但相比之下，我也更想了解更加真实清晰的那个卢西恩。

我忍不住对他说道：“卢西恩，现在你已经不必再隐藏自己，偶尔完全放松、彻底释放一下情绪也是可以的。”

傀影的目光似是柔和了一些：“我会尝试的。”

片刻后，他忽然说：“博士，如果你想要抚摸我的耳朵，请尽管尝试吧。”

“哎？”我想可能是因为我的视线无意识间落在了他的头顶，的确是一不小心顶着他的耳朵好半天。

他的耳朵和寻常的菲林有些区别，特别是顶端的两撮毛，看起来突出而别致，那也正是他独特的种族标记。

好吧，我也承认，想要和爱抚isschriste一样“爱抚”一下傀影的想法，已经不知道产生了多久。

尽管现在是工作时间，我还是忍不住对着他的头顶伸出了手，在他的头上来回抚摸了几下，连带着他的耳朵和头发，都抚摸了一番，而他的耳朵也在我的手中动了动。

这手感果然是相当诱人的！

而更加诱人的，则是我不小心瞥见的他尾巴上的动作。在我抚摸他的耳朵时，他的尾巴也快速地摆动了几下。

嗯，我得承认，我不光想要rua他的耳朵，其实也想摸一摸他的尾巴。

但我当然清楚，对于每一位有尾巴的干员来说，尾巴都是十分敏感的部位，当然是不能轻易触摸的。

何况还是一条这么短小的尾巴，更是不能轻易给人触碰。

我还是很快收回了手，并对他说了声“谢谢”。

这时傀影的嘴角又稍微提起了一点，对我露出了一个不那么明显却十分柔和的微笑：“不客气。”

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，他的脸颊上似乎染上了一层十分不易察觉的微红。